日前在多元民族的社會裡頭,有校長、有”馬打”叫人不滿可以回中國的種族言論(Racialism);
在詩巫則出現方言群的論調(Dialect-ism):漳泉人老大周平清丟下了一粒"藉貫"炸彈,有對也有錯,紅色是在下個人的想法,他在報章指出:
”诗巫名字发音带有漳泉人与潮洲人乡音。因此,为诗巫改名会让人们忘记漳泉与潮洲人过去对诗巫的功劳。”
(回應:詩巫華團是改正譯名,不是為詩巫易名,詩巫官方名字是Sibu(註1),中文詩巫只是譯音的!)
“诗巫两个字是在100多年前由漳泉人用福建音拼成的。倘若被改,漳泉人会觉得他们开埠的事蹟,无形中也被更改了。”
(回應:百多年前詩巫的名稱的中文名多用詩鵝或詩誣(註2),到了1960年代後才漸用目前的詩巫的名稱。詩巫不是由福州人開埠的,也不是由漳泉人開埠的,1862年是拉者(Rajah)時代在這裡建堡開始的,若一定要說誰開埠的,那肯定是Orang Sibu(註3)與達雅人,Orang Sibu現在被認為是馬蘭諾的族群;漳泉人當時是來來去去做生意的,後來也有些定居下來,到了1870年已經有約60間店屋是漳泉人為主開的店鋪。)
提到诗巫为“新福州”,黄乃裳为“港主”,他披露其实这与历史事实不符。
“黄乃裳带了1000多位福州人来诗巫,在亚山港到开叉港,双溪美禄到罗马安一带垦荒。黄乃裳所称的“新福州”,是指这个垦场地带,并不是指诗巫整个埠。1904年黄乃裳被驱逐出境,新福州垦场在他领导下,彻底失败。因此,诗巫从1904年以来的发展,与黄乃裳没有关系,称其为“港主”,有欠公道。
(回應:黃乃裳本來就是新福州墾場(New foochow settlement)(註4)的港主,這是有砂拉越憲報(Sarawak Gazette)及與拉者所簽訂的合約(Agreement Between Rajah Charles Brooke and Wonf Nai Siong for the Immigration of Foochows, 1900)(註5)為證的;港主指是那一區的頭人,後來因為福州人佔多勢,人們以為黃氏就是詩巫港主,新福州的名稱也因而為多人所熟悉,並且與中國的通郵也僅書寫新福州就能送抵;不過,事實上福州人是後來者,漳泉人是較早就來到的。)
Sibu Lawyer, Sibu Chiang Chuan association past chairman, Mr Chew Peng Ching worried the changing of Chinese name of Sibu will neglect the history of the Chiang chuan (Minan) people in Sibu. He also doubt the Kang-Chu system (Headman)of Wong Nai Siong, who brought more than 1,000 Foochows from China to Sibu at 1901.He said Wong actually was a contractor only.
周平清的講詞全文:周平清:“诗富”不能用 改名忘记漳泉潮州功劳
“黄乃裳带了1000多位福州人来诗巫,在亚山港到开叉港,双溪美禄到罗马安一带垦荒。黄乃裳所称的“新福州”,是指这个垦场地带,并不是指诗巫整个埠。1904年黄乃裳被驱逐出境,新福州垦场在他领导下,彻底失败。因此,诗巫从1904年以来的发展,与黄乃裳没有关系,称其为“港主”,有欠公道。
(回應:黃乃裳本來就是新福州墾場(New foochow settlement)(註4)的港主,這是有砂拉越憲報(Sarawak Gazette)及與拉者所簽訂的合約(Agreement Between Rajah Charles Brooke and Wonf Nai Siong for the Immigration of Foochows, 1900)(註5)為證的;港主指是那一區的頭人,後來因為福州人佔多勢,人們以為黃氏就是詩巫港主,新福州的名稱也因而為多人所熟悉,並且與中國的通郵也僅書寫新福州就能送抵;不過,事實上福州人是後來者,漳泉人是較早就來到的。)
註腳Footnote
註1:
砂拉越第二代拉者查爾斯布律克(charles Brooke)於1866年出版《砂拉越十年生涯》(Ten Years in Sarawak),追剿拉讓江上游的加央人過程中,提及經過詩巫(Sibu),時約1863年。書中所繪製一張砂拉越地圖(範圍自古晉至民都魯附近),標示詩巫的位置上,就是用Sibu這個名稱。這也推翻了本地已故史家劉子政所說的1873年以前詩巫名稱是馬林(Maling)的說法。若以此類推,Sibu這名稱應該在1861年拉者王朝的版圖自古晉Kuching擴張至砂拉越中區的第三省時就或之前就已經有Sibu的名稱了。據砂州政府出版的年曆詩巫開埠是1863年,即拉者在詩巫興建堡壘的年間,因此詩巫開埠至今有147年了。
註2:
見江澤琴《南洋沙濂開闢記》寫於1917年,第一面就提及”鄧恭叔於清光緒貳拾柒年,到英屬砂朥越詩鵝島”及黃乃裳《紱丞七十自敍》寫於1918年,第七面提及”詩誣埠”字眼。)
註3:
Bishop Warne,"A Colony of Chinese Christians in Borneo", Malaysia Message April 1901,提及他到了詩巫後第二天是星期日早上(筆者按:就是1901年3月17日),萬會督向新來的墾民講道,達雅人站滿了走廊等。他是用Dyak people。
Rev B.F. West,"Borneo Notes", Malaysia Message May 1903, 提及:As on former visits we found the Dyaks and Orang Sibu very friendly, and we hope that Mr Hoover may be able to establish work among them.
這兩篇文章都收錄在黃孟禮總編《婆羅洲美以美合輯版》(The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 in Borneo 1901-1950)中英版本,砂拉越衛理公會華人年議會文字事業部,2009.
註4:"New settlers, Sibu", The Sarawak Gazette, April 1, 1901,文中提及"The settlers are from foo Chow, and style their place "the new Foo chow"......。"
註5:
詳參黃乃裳與拉者政府的合約,複印版目前放在詩巫文物展館第二樓,其中第9項提及:
"On the recommandation of the contractors the Government will recognise the appointment of any competent and suitable man as Kang Chew or headman of each village or settlement......"這個簽署於1900年7月27日的合約,後面黃乃裳與力昌是以Contractors身份簽署的。
Sibu Lawyer, Sibu Chiang Chuan association past chairman, Mr Chew Peng Ching worried the changing of Chinese name of Sibu will neglect the history of the Chiang chuan (Minan) people in Sibu. He also doubt the Kang-Chu system (Headman)of Wong Nai Siong, who brought more than 1,000 Foochows from China to Sibu at 1901.He said Wong actually was a contractor only.
周平清的講詞全文:周平清:“诗富”不能用 改名忘记漳泉潮州功劳
這是上周五晚上,沙巴雷賢康在亞庇的海中海(Deep Sea Restaurant)宴請馬來西亞衛理公會會督華勇,沙巴會長林厚武,在下與韻琴”貼桌腳”陪客,當晚除了order魚蝦蟹,還有這個東風螺,在下在水缸裡拍到這些螺,20分鐘後就一個一個的躺在在下的腸肚裡......
看起來Mono一族,東風螺,是否亦如詩巫的華人,暗流汹湧,也有藉貫之爭呢!?
18 条评论:
在下曾在田野调查听过,早年就有人想把[诗巫]改名为[新福州]後来得不到红毛政府认同而不了了之.至今还有人念念不忘,是否殖民主义心态在作崇?
周秀才认为把诗巫改为[诗富]在漳泉人听之像[SUI FU]这么一来、我们都成为[Orang Sui Fu]了.周秀才确是一鸣惊人,语不惊人誓不休.
有客来访,地道美食只有[干盘面]与[鼎边糊]唱双簧,漳泉,潮州煮神那里去了.福州食神保卫太厉害了.
在我们面对一个马来西亚的时候,周秀才却大谈历史与藉贯,请问周秀才对[一个马来西亚]是举食指还是中指?
對歷史的一知半解,導致對事實的一知半解......不過,這倒是很好的探討的題材的。
華社是否除了鼓勵子女們唸科學、醫科、法律系、商科、是否也應該鼓勵子女們念人文科或歷史系?我們需要更多文史資料及文獻的面世!
礼哥,
你这篇有根据的文章,应该在报上发表,以塞住那些想什么就讲什么的人的大嘴巴。
如果你想低调,那就匿名提供,以正视听吧。
Read papers and saw no response from others to CPC's speech...????
Your posting is excellent.
周"秀才"既然要還原歷史,那就把“周玉麟街”恢復正名吧
黄乃裳被迫离开诗巫垦殖场是不瓒同英国人在那里开赌馆,设烟局..
老街的历史是一条街,不是一个人.走在老街的历史感觉,它永远是一条街..
改名是件困難的事,特別是地名,總是有歷史籍貫的情結糾葛。南洋許多地名都經過多次改動,正如Sibu的情況。
一般來說,華人對於居住地的名稱都是相沿成習。例如San Francisco舊金山、Vancouver溫哥華。照現在的譯法,可能是杉弗蘭西斯可、凡庫佛。廣府人先到了這個地方,用意譯或廣府話發音取了這個譯名,大家就延用至今。然而,如果是晚近所取的譯名,會比較貼近華語的音譯,如加拿大的薩科斯奇萬(Sakschewan)。畢竟華語人人能說,念起來也不會一頭霧水。
不論詩巫這個地名究竟是從何而來,如果今天打算重新取名,不妨思考Sibu可以翻為華語的什麼字。找個有美感,又不會挑起籍貫政治議題的華語字,皆大歡喜。
個人建議:「詩埠」,諸君意下如何?如果不小心又是某個籍貫方言的「臭話」,請見諒。
一夜好眠,但醒來的片刻,忽然想到如果Sibu人真用了「詩富」這個新地名,回到中國自我介紹時,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老中:您打哪來的?
Sibu佬:我是「詩富」來的。
請查證:
“那開天闢地的人叫黃乃裳,黃乃裳是甚麼人?
黃乃裳(1849~1924)是福建省閩清縣人,18歲就信教,虔誠傳道之餘,也關切新政改革。百日維新失敗以後,康梁逃亡國外,黃氏也去國南遊,認識了砂勞越王布魯克,後者邀請他到詩巫墾荒。黃乃裳沿拉讓江勘查之後,認為可行,於是回鄉招募大批福建美以美會信徒,總共1118名男丁加上數百家屬,飄洋過海,到砂勞越開荒墾地,建立家園,建立教會與學校(編按:墾荒者為福州人,因此這片土地在他們落腳之後被稱為新福州)。
我更驚奇的是,黃乃裳和中國近代史有很密切的關係。他是1895年在北京“公車上書”的舉人之一,他在福州創辦福州第一份報紙《福報》,鼓吹新觀念。1898年,參與康梁的百日維新,事敗後第二年,到新加坡,任《星報》主筆。1900年,到了拉讓江畔,成立“新福州開墾公司”,十邑移民分三批到達,總共1600人。1904年,他觸怒了砂勞越政府,被驅逐出境,經過新加坡,認識了孫中山;回到福建,在廈門和連橫(編按:連橫是連戰的祖父)共創《福建日日新聞》。06年回到新加坡,加入同盟會。07年發起潮州黃岡起義。
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所邂逅初識的詩巫,竟有這樣一段鮮活立體的近代史,有這樣精彩的開拓人物。1900年1600個福州移民初抵蠻荒,黃乃裳是跟著第二批移民,大約500多人,一起抵達詩巫的。拉讓江岸上有百人迎接,500人一上岸,踩到土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祈禱。
這是多麼令人感動的歷史,多麼有震撼力的景象,美利堅合眾國的開國史,也不過如此吧?為甚麼知道的人那麼少?為甚麼沒人把它寫成小說?為甚麼沒人把它拍成電影?為甚麼它不在我們的小學歷史課本裡?”
我国种族问题敏感,诗巫更由于政治人物及有心人时刻在玩弄籍贯问题,待真正实现一个"马来西亚"的那天在来谈"诗巫"改名不迟,目前唯有"维持现状"我华社领袖在这时候应该多为我们作些有意义的.......
"诗富"忘忘使不得在老中面前以"师父"自称,嫌命长?到了广东又屁股长屁股短的,肯定引来误会(广东话的诗富谐音是屁股啊)
打错字了...是"万万,不是"忘忘"在此改正
http://sarawakianaii.blogspot.com/2010/02/first-foochow-cemetery-of-sibu-in.html
a photo here showing the writing for SiBU(誣)in 1959 was different from now. may be it is not so good, such as standing for 誣告 (wrong accusation)
“丢下籍贯炸弹”这罪名严重了!
黄乃裳对诗巫的贡献诗巫人都知道,他是诗巫其中一带---新福州的港主。
大多数人的认知里,他就是诗巫的开荒者、港主,整个诗巫似乎就是福州人建立起来的,而其他籍贯对诗巫的建树被抹杀了!
我相信周先生并非存有 "dialectism" 或欲引起籍贯之间的争执,而是为福建人对诗巫社会也有功劳的事实平反!
当大马的多数民族抹杀我们祖先对大马的贡献时,我们是不是会生气?
同样的,当诗巫华人里的多数籍贯忽略其他籍贯(福建、广东、兴化等等)对诗巫的贡献,他们的感受如何呢?
福州人並沒有忽略其他民族或藉貫的功勞;
福州人講港主講發展功勞是指針對福州人所講;
若是最早這塊土地主人,不要忘了,這塊土地的原住民:馬蘭諾及其他達雅族等......
福州人講港主,講新福州,指的本是福州墾場(Foochow settlement),不是指詩巫巴剎最早發展的範圍,那是限在Sibu Island(由林曼河所環繞,面積不到3平方公里);
福州人在新珠山與王士來發展,到了1912年西岸的發展,其範圍已超越原來詩巫島巴剎約10倍大以上......詳參邱維國的《The Diffusion of Foochow Settlement in Sibu-Binatang Area Central Sarawak 1901-1970》及黃孟禮著《詩巫掠影》、《福州人拓荒路》、《24甲-尋訪拉讓江伊干江福州人村落》及正在編印中的《古田人下南洋》等書。
不過後來福州人佔多數,所以整個詩巫被稱為新福州吧了!
這有點像馬來西亞的認知一樣,東西馬有偏差;西馬人說1957年獨立(那只是馬來亞聯邦);
東馬人說是1963年一起參組新國度!
但因為西馬人多,中央強,說咱們是加入的說法呢!
黄乃裳、原住民、其他籍贯都对诗巫有贡献。
问题是,当黄乃裳的事迹被渲染,大家知道的似乎就是福州人的功劳,其他族、籍贯什么也没说。
当周先生只是指出漳泉人与诗巫发展的历史,为何就被群起攻击,说成是籍贯主意?!他们不可以诉说自己的历史吗?福州人可以有书、演出说着黄乃裳、福州人的功劳;为什么其他籍贯如此作的时候会被攻击?!到底谁是籍贯主义?我们做过少数,懂那种感觉;那么当我们是多数时,对其他的少数,可以将心比心吗?
有没有很像黄明志被多数民族欺负的感觉?
(对周先生算命学的说法本人也不同意,不过这是题外话。)
漳泉人說自己人的功勞,天公地道;
潮洲人說自己人的貢獻,天公地道;
興化人說自己人的歷史,天公地道;
福州人說自己人的偉大,天公地道;
但是講自己人的事蹟時,不要把別人家的事及置疑黃乃裳的貢獻及身份等,那有點太過份,而且講的也不對,那就有點那個了!請你閱讀周平清的講詞全文先。漳泉人也有歷史著作等,因為當初他們是個別來的,而且是來來去去的,以做生意為主,不是集體移民,所以沒有墾場之說!
此課題與黃明志的不同類,不要連在一起,黃明志與那些友族校長是同類的!
你要怎樣待人,人也怎樣待你,那就是七哥八哥,本文只是要厘清歷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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