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1995年
詩巫劉欽侯醫院
曾為詩巫及拉讓江流域無數病人
提供醫護服務
少說十萬人
無數詩巫及周邊的人們都在這裡出生
少說十萬人
無數詩巫及周邊的人們都在這裡安息
許多父母在這裡
焦急等著新生孩的誕生
更苦思著為兒子命名
不過
劉欽侯醫院被拆了
剩下一小部份的劉欽侯醫院紀念館
現在連劉欽侯路名似乎都不保......
詩巫劉欽侯醫院
曾處理過連體嬰事件
當時沒有八卦媒體去報導
未引起很大的哄動
不過
近半個月來
詩巫人卻為劉欽侯路名
引起議論紛紛
劉欽侯醫院
為詩巫病黎
服務一甲子
是拉讓江流域人們的
集體記憶
劉欽侯醫院 (Lau King Howe Hospital),由1936年建成,直至1995年被烏也路五哩的政府醫院所取代,前後約一甲子60年。自一座簡單的醫所漸發展到頗為全面性的醫院水準,雖然不能算是很先進,基本的醫療設施與服務皆具備,真是“杏林春滿”拉讓江流域的各大小城鎮鄉坡,超過五、六十萬名子民受益。
劉欽侯南遷15年
據史料,劉欽侯先生是中國福州閩侯人.原名謙和,號道隆,於1869年出生。他在福州英華書院完成學業後,曾赴菲律賓馬尼拉師範學院求學,並在菲律賓美國海軍任職,又轉任當地華僑學校校長。1914,劉氏學成返回中國,短暫在中國財政部轄
下的四川鹽務處稽核組服務.後轉赴上海經營牧場。由於聽聞新福州港主黃乃裳率眾遷移詩巫的的事蹟,獲悉樹膠在當地已大量生產和帶來經濟利益,由於嚮往,劉氏乃於1916年,來到砂拉越的詩巫投資樹膠業。
自中國南來後,劉氏就在詩巫西岸的英基羅(Engkilo),種植樹膠130餘畝,並在江邊建造了一座兩層樓的大木屋為家。經多年的開發,樹膠園生產後,使他成為詩巫的樹膠經濟的受益者之一。
劉欽侯有兩個太太,一個是菲律賓的華僑,另一個填房則是晚年照顧他的子女,名叫傅寶玉,也是他於1916年47歲之齡,帶著當年才14歲婢女傅寶玉抵詩巫的。德配育有三男,即益生、更生與瀘生。劉益生又名逸仙,曾隨父親來到詩巫,並參與割樹膠、划船等活動。益生育有一女四男,前面幾位子女包括
次男導民都在詩巫出生,後來跟隨父親返回中國。劉導民,是劉欽侯的孫子,目前移居紐西蘭多年,並於2001年受邀來到詩巫,參加詩巫福州墾場一百週年慶典。
福州劉公紀念堂
劉欽侯先生的父親劉孟湜先生,字春榜。少年時信奉基督教,後成為傳道和牧師。
相信由于他早年創辦了一間「達嘗堂西藥房」,累積了不少財富,因此生平對慈善事業不遺餘力。母親則是美以美會許播美牧師之長女。父親的樂善好施的精神,顯然影響了兒子,劉欽侯。今天福州市有一所教堂,觀巷基督教堂,原名劉公紀念堂,是美國公理會(Congregational Church)在福州創建的第2座教堂,於1881年創建。
後來信徒劉謙安(劉欽侯兄弟)為紀念其父劉孟湜牧師,捐獻擴建新堂,1916年改名劉公(孟湜)紀念堂。經過文革黑暗期,1992年改名觀巷堂重新開放。
圖下是中國福州的紀念劉欽侯父親劉孟湜牧師教堂
原稱劉公紀念堂
現稱基督教觀巷堂
1935年
刘公纪念堂
下是2006年建竣的觀巷堂
捐贈產業建醫院
在居留砂拉越詩巫種植樹膠的15年間,劉欽侯努力耕耘,刻苦耐勞,自橡膠樹賺到了不少錢。臨返中國前,劉氏看到當時詩巫於1912年建造的一座小醫院,非常簡陋就想把那些在砂拉越賺取的財產,包括土地、建築、摩多船、借款抵押等全部捐獻
出來,估計在41,000元之間,充做政府建造一座新醫院的一半費用。按照當年的計算,政府估計蓋建新醫院須費資82,000元。
劉氏委托富雅各教士及林開臻牧師等商量並立下遺囑欲把產業捐贈充作興建醫院之用。後來經當年第三省省長亞當氏的協助,白人拉者查理士維納布律克(CharlesVyner Brooke,1874—1963)的應允並落實以“劉欽侯醫院”命名的醫院的建議。1931年2月9日,劉欽侯和傅寶玉將名下的產業,全部過名給政府供建造醫院的費用。
1931年3月7日,拉者布律克頒獎褒揚,以昭盛德。同時授權省長亞當氏與劉欽侯先生共同授權富雅各牧師與林開臻先生,共管理其所捐獻之資產,負責督促新醫院之落成。1931年5月,立下了遺囑,交待捐款建醫院事宜後,劉欽侯攜眷返回中國
福州,1932年9月(也有說是11月)因為大腸癌而病逝,享年63歲。
這所醫院一直到1936年初才建竣,定名為“劉欽侯醫院”。後來,醫院添建手術室、接生院、肺朥院、兒童病房、一號病房、二號病房、普通病房及護士的宿舍等。這座聳立於江畔的醫院,造福了整個拉讓江流域的無數人民約六十年。劉欽侯
醫院是詩巫1995年前唯一的政府醫院。之後,這所醫院被拆,留下一部份充作劉欽侯醫院紀念館。“劉欽侯醫院紀念館”,不僅僅是一座醫療設備博物館,更是一項歷史的記錄,從中可以看出詩巫醫療服務的發展過程。同時也可以成為一個給後
輩的人從中學習的實例教材的。
捐獻財寶建醫院的
劉欽侯
傅寶玉
劉欽侯的入口處
多少詩巫人都從這裡走出來
最終安息前又走進去呢?
詩巫市議會
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下
就如天鵝般含羞答答
2013年12月4日發表書面聲明全文:
劉欽侯醫院遺址“醫院路”的重新命名課題,近日引起廣泛討論,有人表達關心,也有人發表意見;有人透過報章高談闊論,也有更多的人及單位,選擇私下向我們傳達中肯及具有建設性的看法。
我們感謝絕大部份的民眾支持市議會站穩立場,以公正並且注重視敏感性的手法,處理這項路名課題。但也有讓人失望及遺憾的是,有人不顧後果,趁機炒作,甚至歪曲了整個課題的真相。無論如何,批評者首先應該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道路命名的正式程序,而不是在自己還不清楚情況之前,就高調批評,非但對此次的路名課題是毫無幫助,反而造成詩巫社會的族群問題。
今天我們做出此篇聲明,希望重申以下要點:
不曾正式命名為“劉欽侯路”:位於劉欽侯醫院遺址的道路不曾正式以“劉欽侯路”命名,所以“恢復路名”的說法並不成立,這種說法是誤導群眾,而說市議會悄悄改變路名,也是不正確的指控。
不同族群各有觀點,須注重敏感性:正是因為重視劉欽侯先生的貢獻以及道路命名的課題,所以市議會當初在各方對路名有所建議時,為了慎重起見,已經展開詳細追查,而在土地與測量局以及憲報的記錄當中,證明確實不曾被命名為“劉欽侯路”。先前當華社主張以華人先賢命名該道路時,曾經引起馬來與馬蘭諾族群的敏感感受,因為華社有華社的意願,馬來族群也有他們的歷史出發點,畢竟該地點曾經有無數他們敬重先賢的墓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重視華社的意願,但也尊重和顧及馬來族群的意願和感受,透過更好的方案,去維護詩巫長久以來的族群和諧。
市議會從不主張更改偉人路名:市議會從來不主張更改經過官方法定程序訂下的原有路名,何況若是以劉欽侯先生這么一位受到社會敬重的先賢命名,我們更是不可能去更改或是取消。我們再次聲明,該處先前出現“劉欽侯路”路牌的安插以及後來被拆,絕對不是來自主席、署理主席、秘書或市議員的指示,但是,從安插及拆除路牌的經過可以得知,支持和反對有關命名者大有人在,而且都不惜採取這種激進的手段,因此,市議會更有必要公正且低調處理路名一事,避免任何一方以高姿態的方式達到目的,引起另一方強烈的反彈,因為令人錯以為,展現最強烈手段者,才能在此課題上佔優勢。
市議會已有方案,力求圓滿雙贏局面:市議會保證會公平、公正、合理處理此路名課題,目前我們已經擁有兩個方案,將在有關地段的道路建設接近全面完工之時,與華人社群和馬來與馬蘭諾社群交流有關方案,務必達到一個圓滿的雙贏局面。
市議會備有管道供了解實情:雖然拿督斯里張慶信是民都魯區國會議員,我們不反對他跨界關心詩巫的問題,但希望他能先向我們了解來龍去脈,或者可以向他4位擔任市議員的民進黨同僚問個明白,以及透過他們在議會當中代他表達意見。在未經事先了解之下高調批評市議會,對他本身和問題的解決都不是一件好事。比如說,劉欽侯當年是捐獻醫院一半的建設經費,而不是如拿督斯里張慶信所說的捐地,而該醫院建竣於1936年,但拿督斯里張慶信卻說“劉欽侯路”已有百年歷史,另外,眾所週知,谷歌地圖是可以經由民間上載更改,如以谷歌地圖作為官方道路命名的標準,是一個本末倒置的笑話。況且,若以谷歌地圖作為說明,雖然直接輸入,可以找到“劉欽侯路”,但也一樣可以在有關地圖上看到,劉欽侯醫院紀念館的所在位置是“醫院路”,這又該如何取捨呢?
事實證明市議會尊重劉欽侯貢獻:市議會對於有功華人先賢的表揚,是有稽可考,而對劉欽侯先生功績的肯定,也是有實際表現可以印證。在建設劉欽侯醫院紀念館的過程中,我們很榮幸成為一份子,而且我們曾在2009年7月6日與紀念館管理委員會以及衛生局簽署了一份合作意向書,以加強三方在劉欽侯紀念館操作的緊密合作。
不願命名美意反而影響族群和諧:劉欽侯醫院紀念館的實例已經證明市議會重視劉欽侯先生的貢獻及華社的感受。無論如何,我們不會基於任何強硬勢力而採取不公平的行動。我們會重視華社的意願,也會尊重和顧及馬來與馬蘭諾族群的意願與感受,我們更不願意一項原本是表揚先賢貢獻的美意,最終變成破壞族群和諧的敏感問題。
拿督斯里張慶信的言論已經挑起了友族的敏感神經,我們希望即使詩巫不是他的選區,他也同樣注重這裡的族群和諧。拿督斯里張慶信作為國陣成員黨領袖,我們歡迎他與我們進行對話,以釐清事實真像,避免繼續在報章上批評或指控。
最後,我們要再一次感謝各界對詩巫地方課題的關心,希望廣大群眾能以忍耐及包容的心態看待此項課題,同時懇請拿督斯里張慶信以及華社各造耐心等候我們的方案,如果再有疑問,可以透過和市議會對話的方式,讓課題圓滿落幕,而避免因為過度的高調批評,產生節外生枝的局面。